[大畫幅相機 還有Saba]
大畫幅相機的蛇腹腔對我來說算是另一種暗房,美好的粒子和獨特的底片色調都在黑暗裡成就,調光,裝底片,對焦,直到按下快門的過程,需要的冗長時間才能踏實地覺得自己真的在 “make art”。
照片裡的伊朗人叫做Saba,非常厲害的畫家,是我在Savannah唸書時最愛一起大笑的人。我拿大畫幅4x5的蛇腹底片機,在我們最愛一起瞎混的陽台上,照了她的肖像,關於伊朗,關於和美國的新文化碰撞,關於解放。
剛進學校的第一堂課,教授丟給我們一人一台這個4x5的大畫幅相機,讓我們自己摸索這個老傢伙,從此以後待在系館的時間從4小時變成幾乎10個小時。
我們和底片的感情就是這樣的啊,在昏暗的水槽裡放進溫度計恆溫72度,用雙手溫柔撫摸擺動而逐漸踏實。僅管溫柔,卻是經由藥水侵蝕而得的殘影,從顯現那刻便已知不可能永生,於是我們抱著這種情懷,在年年逐漸消失的畫面裡尋找存在的依據,浪漫的可以。
Ps. 送上一張剃掉時很帥結果兩個禮拜以後右半頭變雜草堆的照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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